第(1/3)页 那天,曾鲤一个人走进咖啡馆,推门就见那四个人在吧台前摆了一桌麻将,而顾客则是一位也没有。 马依依一见曾鲤就哀号:“鱼儿啊,他们俩打牌抬轿子,太过分了,专赢我的钱!” 宁峰笑了笑,不知怎么解释。 伍颖说:“愿赌服输啊,谁抬轿子了?不想打就闪开,让曾鲤上。” “没门!”马依依指着潘思宇说,“好了,小鱼来了,你可以走了!潘思宇你会打牌吗?你专门来给我添堵的吧?” 潘思宇委屈地朝曾鲤看了一眼。 曾鲤急忙打圆场,“我歇口气,喝点水,你先替我打几盘。” 伍颖一边抓牌一边问曾鲤:“你刚才干吗呢?手机打不通,家里电话也没人接,大半夜的去哪儿了?你用的谁的电话啊?” “朋友的。”曾鲤拿了个玻璃杯接了半杯水,喝了一口。 语毕,她不禁透过玻璃朝外面看了一眼,室内比外面街上亮,玻璃上有倒影,看得不是很清楚。 她挨着马依依坐下来,看他们打了两盘。 过了会儿,居然进来一位客人,是个年轻男性,他看到吧台前摆的这桌麻将,不自在地问道:“还可以用餐吗?” 曾鲤立刻笑脸迎过去说:“对不起,只有酒水饮料了。” 年轻人“哦”了一声,又退了出去。 曾鲤送了对方几步,无意间又朝刚才下车的方向望去,突然发现艾景初的车居然还停在原地。 她有些不太相信自己的判断,都这么久了,他怎么了?车坏了? 她想推门出去看看情况,却听马依依喊她:“小鱼过来,快点替我看看我该打哪张留哪张,我要晕了!” 她只得又坐了回去,看了看说:“打三条。” 等她帮马依依把手里的牌理清,就听见路上有人急促地按着车喇叭,她闻声回头,看到艾景初那辆黑色的SUV随之驶走了。 夜里,她们三个人一起睡在二楼,并排着躺在同一张床上聊天。 “刚才你自己打车来的吗,还是谁送你来的?那么依依不舍。”伍颖说。 “没有啊。” “明明就不对劲。”伍颖说,“还有,你用谁的手机打给我的?” “都说了是个朋友。” “谁啊?”马依依追问。 曾鲤支支吾吾。 “你居然有我们俩都不认识的朋友?奇了怪了。”伍颖说。 “你看她那样就知道不对劲了,你手机呢?”马依依后一句问的是伍颖。 “干吗?”伍颖递给她。 “她一点也不配合,那我们拨回去问问不就知道了?”说着就去翻伍颖手机里的通话记录。 曾鲤尖叫了一声,去抢手机,可是她势单力薄,抢不过她们俩。 先是伍颖跟个八爪鱼似的抱住曾鲤,而后马依依顺势骑在曾鲤身上,将她压了个结实,随后拿着手机居高临下地对曾鲤说:“小样儿,反了你了!看你这样就知道有猫腻。” “你要打赶紧的,我这里坚持不了多久了。”伍颖说。 “马依依,你敢!”曾鲤喊。 “别吵啊,”马依依得意扬扬地说,“不然我打过去,人家还以为我们三个人在干吗呢,多破坏你的形象。” 曾鲤欲哭无泪。 结果马依依摆弄了一会儿说:“伍颖,你这手机怎么翻通话记录呢?” “……”伍颖无语了。 “别打了,这么晚了,我主动交代行不行?”曾鲤无奈地说。 “这还差不多。”马依依旗开得胜地笑了。 接下来,曾鲤将这段时间和艾景初的事情一股脑儿都说了出来。 马依依下结论:“他要是不喜欢你,我手板心煎鱼给你吃。” “怎么可能?”曾鲤诧异。 “旁观者清啊,小鱼。”伍颖说。 “他当时肯定想占你便宜,听我的,绝对是要耍流氓。”马依依又说,“你当时就该一巴掌给他拍过去,再哭着叫着让他负责,然后我们就可以威胁他,叫他到我们店来做活招牌。但凡消费满一百就可以亲一下,满两百亲两下,当日可以累积,上不封顶,我们就等着数钱了。哎哟—” 伍颖狠拧了下马依依的胳膊,中断了她的春秋大梦,“你不如开家牙科诊所,叫他来坐诊比较来钱。” 曾鲤笑了笑。 伍颖突然问:“你喜欢他吗?” 曾鲤蒙了,又是那句话:“怎么可能?” “既然你当他是路人甲,刚才他的车摆在那儿没动,你瞎操心什么?” “我……我……”曾鲤连说了两个“我”,词穷了。 第(1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