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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姜以薇把姜念霜放回到家里，自己驱车前往了当年的医院。

    秦婉正在处理手头上的事时，秘书通知她姜以薇来找她了。

    秦婉跷着二郎腿，看着姜以薇脸上全是不安，她疑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“有没有办法查清楚十三年在你们医院，为我付住院费的人是谁？”姜以薇的声音急促且紧张。

    秦婉眯了眯眼，疑惑道：“怎么了？”

    秦婉不清楚姜以薇和宋青城之间的事，也只是知道宋青城救过她，更不知道宋青城在前段时间的招待会已经暴露了。

    “十三年前我因为落水住院了，但救我的人不是宋青城，我想找到他……”

    或者说确认就是他，只是这句话她没有说出口。

    秦婉皱了下眉头，“十三年前的人怎么找？有点难……”

    秦婉低头想了想：“有点麻烦，几年前我们医院换了系统，十年前的网上缴费记录都被删除了，并且银行那边也不见得会保留这么久。”

    “并且没有什么监控会保留五年以上。”

    听着秦婉的话姜以薇有点泄气。是不是通过宋青城去认出当年的人是不是顾之言呢？

    姜以薇很快否定了这个想法，顾之言都没有认出他，宋青城怎么可能认出十几年前的顾之言。

    秦婉突然拨通了一个电话，“十几年的缴费记录还在吗？”

    秦婉挂了电话，笑道：“你可算走运了，当年纸质的缴费记录还没有销毁，如果没有刷卡而是直接缴费的话，有缴费单在，被会计放在库房忘了处理了。”

    离真相越近，愈加紧张，姜以薇手微微颤抖着，秦婉捕捉到这个细节，疑问道：“你怎么了？手抖什么？”

    “没，没什么。”

    看着库房中一摞摞的文件被摆放在一个个架子上，秦婉递给姜以薇一个口罩，“我可不帮你找，你自己去那一年的缴费单中慢慢找吧，都装订成册了。”

    姜以薇戴上口罩，厚厚的灰尘漂浮起来。秦婉却一直站在那里，没有离开。

    既然救她的人不是宋青城，自己怎么也要看看究竟是谁才对。

    姜以薇一本本地找，终于在半个小时后找到了当年那个时间的册子。

    姜以薇一页页地翻，她心跳加速，每个缴费单上都有付款人签的字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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