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 17 章-《甜蜜陷阱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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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这一下就像多米诺效应似的,你摔我倒,场面瞬间陷入骚乱。
“真是意外收获。”蔚亦茗拿出手机,从容淡定地将这一幕捕捉下来,漫不经心地同江妤漾说道:“漾漾,好好地帮我们的天才设计师营销一把。”
“遵命,小公主。”
蔚亦茗看够了热闹,才神态慵懒地站起来:“走,我们去庆祝。”
*
银白色的月光从辽阔的黑幕中间洒落下来,宛若一张柔软的网,铺陈在这片繁华的城市之上。
一辆骚包的绿色超跑停在揽月阁门口。
江家大小姐的爱车,揽月阁的泊车小弟自然认得,马上殷勤地上去服务。
蔚亦茗从副驾驶座下来,今天的她穿了一件复古宫廷风的一字肩连衣裙,裙摆是蛋糕裙似的a字大摆,精致的锁骨旁贴了一次性纹身——
theprincesswhorulesyou.
蔚亦茗跟江妤漾前往包厢的途中,只要有人经过,都会对蔚亦茗说上一句小公主生日快乐。
今天#小公主生日快乐#的标签被顶上了热搜第一。
一旦有洗脚婢蹭热搜,评论就会被冲。
而热搜第二便是#古宛吟t台人仰马翻#。
大v跟水军将这个词条牢牢霸占,就算有人想洗也洗不掉。
江妤漾送给她的这份生日礼物,让她糟糕的心情缓和了不少。
蔚亦茗在沙发上坐下,轻柔的光亮落在她精致漂亮的脸蛋上,一点瑕疵都没有。
那种刻在骨子里的高贵,被她体现得淋漓尽致。
“今天就由我江大小姐为我们北城的小公主服务。”江妤漾朝蔚亦茗抛了个媚眼,一副准备大展拳脚的模样。
蔚亦茗忍不住轻笑:“那我拭目以待?”
*
晚上十一点多。
一辆黑色劳斯莱斯从机场停车场驶出。
后座的江岑然挤了挤鼻梁骨,寡淡的嗓音缓缓溢出:“联系上没有?”
“两人都关机了。”裴楚言艰难地回道。
“这就是你说的办妥当了?”江岑然微掀眼睑,幽沉的双眸淬着寒霜,“年底奖金没了。”
裴楚言自然不敢有怨言,这次是他的疏忽。
本来江岑然安排了北城所有的大屏给蔚亦茗庆生,顺便帮她宣传工作室。
放送的时间还精确到了她的出生时间,下午1点20分。
结果中间不知道哪个环节出了问题,大屏被换成了古宛吟的秀场。
偏偏他们又在国外,中间有时差,没有及时处理好。
“去揽月阁吧。”江岑然道。
“是。”
约莫半个小时,车子抵达揽月阁。
“在三楼vip房。”裴楚言说。
今天的蔚亦茗走哪儿都是焦点,所以无需特地去查,也能知道行踪。
揽月阁是喻嘉勋的产业,所以江岑然畅通无阻便到了vip房。
他打开门,入目的便是单手托腮,笑得嫣然的小公主。
瓷白的脸颊被酒意染得晕红,黑眸也不像平日里那般澄澈,像是氤氲了些许迷离。
听见动静,她轻转过脸蛋,看见是他,笑容淡了几分。
江岑然的脸庞波澜不惊,迈开步伐朝她走去。
颀长的身躯在她面前站定后,微微俯身,低沉地说道:“喝了多少?”
“你管不着。”蔚亦茗撇开视线,不拿睁眼看他。
看着她孩子气的举动,江岑然的唇角勾了勾,双臂穿过她的腋下,想将她抱起来。
蔚亦茗自然不依,四肢拼命挣扎。
江岑然猝不及防,险些将她摔下去,只好将她重新放回到沙发上。
蔚亦茗仰着脑袋,眸底开始积聚委屈,“你来干嘛?”
“赶在8月5日的末班车,跟小公主说声生日快乐。”
不说生日还好,提到生日两个字,蔚亦茗的眼眶里便有了水雾,“生日一点都不快乐,我以后都不想过了。”
江岑然坐到沙发上,动作轻柔地将她抱到自己腿上,正欲开口,余光忽然就瞥见了眼睛泛光的江妤漾,温淡地开口:“裴楚言就在门口,先让他送你回家。”
难得能现场嗑cp,江妤漾很不想走,可她大哥气势凌人,那个“不”字实在不敢说出口。
迎风落泪gif。
等到包厢就剩了他们俩,江岑然微微低眸,受了委屈的小姑娘越发像脆弱易碎的洋娃娃。
他伸出指尖,缓缓地摩挲她的眼角,说出来的话极为低柔:“是我没安排妥当,本来那大屏是给你庆生的。”
“你随便说两句打发我,我就要信你吗?”
江岑然若有所思。
蔚亦茗软若无骨的身躯在江岑然的怀里动来动去,“你别抱着我,影响我思考。”
江岑然看了眼面前东歪西倒的酒杯,颇有些伤脑筋,“你喝了这么多,还能思考?”
“那你就放开我啊,抱着我更难思考。”蔚亦茗修长的手指去扒江岑然的手臂,蹙着眉硬是撼动不了。
江岑然:“我让公司出个声明,将今天的事情说明白,行吗?”
蔚亦茗的动作终于有所减弱,她抽噎了下,泛红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江岑然:“你舍得?你就不怕古宛吟成为众矢之的?”
江岑然拿起蔚亦茗的指尖贴到嘴唇,一直紧绷的神经终于松弛了些,“她没那么重要。”
蔚亦茗的情绪慢慢平复下来,但也不忘朝江岑然告状诉苦:“今天真是太糟心了,我要是有了生日ptsd,那都是你的错。”
“小公主的心灵没那么脆弱吧?”
蔚亦茗抬眸去看他,凶巴巴地哼了声:“你想表达什么,请直说,我喝了酒,比较迟钝。”
江岑然的唇角漾开一抹淡笑,没见过有人能把自己迟钝说得那么可爱的。
蔚亦茗见他只笑不说话,便直起身体去扯他的脸庞,“不许笑,想要嘲笑我也在心里默默嘲笑,别让我看见。”
江岑然任由她在自己的脸上胡作非为,还是蔚亦茗觉得累了才停了手,瓮声瓮气道:“你是不是听说了我做的坏事?”
“听说了一点。”
“那你要教育我吗?”
江岑然将蔚亦茗的手指放在掌心,轻轻地摩挲着,“不会。你做得很对。”
“如果不是她做得太过分,我也不会那么做的。”蔚亦茗的嗓音一如既往的软糯,无辜的双眸轻眨,“你应该知道我向来大方善良的吧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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