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章年X曲夏月8-《已离婚,勿扰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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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主办方安排了晚宴,贺章年本来不想去,那些人见到他就是奉承,根本就是浪费时间。

    只不过看见身旁的曲夏月,他又改了主意。

    “要我跟你一起参加晚宴?”

    曲夏月有些惊愕。

    “陪我参加晚宴不是女朋友的义务吗?”

    曲夏月的嘴角忍不住翘起:“算你说话中听。”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当曲夏月挽着贺章年的手臂步入晚宴现场的时候,立刻引起了轰动。

    不怪别人吃惊,认识贺章年的人都知道他以往出席这种场合从不带女伴。

    偏偏曲夏月还是陌生的面孔,不是帝都那些能匹配贺章年的任何一位名媛,大家纷纷好奇她的身份。

    很快有人上前跟贺章年寒暄,言谈之间就说到了曲夏月。

    贺章年很自然地介绍道:“女朋友。”

    曲夏月内心瞬间起了波澜,在这种隆重的场合这么介绍她,她能感受到贺章年的认真。

    其实跟贺章年一起后,他的表现也经常让她有错觉,似乎两人的关系真的是在谈恋爱。

    没有既定的期限般。

    她出了一会儿的神,贺章年就有点不满了,“又想什么?”

    两人才结束冷战,曲夏月哪里敢让他察觉自己的想法,俯首在他耳边低声说道:“想着如何宣告主权啊,你没见大部分女人都用仇视的目光看我啊?”

    贺章年抽出被曲夏月挽住的手臂,然后直接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,“不用你宣告主权,我就是你的底气。”

    要命。

    曲夏月都怀疑贺章年这三十多年来怎么会没谈过恋爱,这么会。

    中途曲夏月去上洗手间,很不凑巧听见了别人的谈话。

    她其实一直觉得挺好笑的事情是,大家都知道洗手间不是什么谈话的好场所,偏偏管不住自己的嘴。

    “贺章年就是为了身旁那位跟钟家交恶的?

    仅仅是因为钟楚楚曾经为难过她?”

    “钟楚楚也是自己作的,一直嚣张跋扈,还自诩是贺章年的未婚妻,多少人看她不爽,现在不仅被狠狠地打脸,还被赶出了这个圈子,听说她曾经的那些好姐妹都开了好几场派对庆贺了。”

    “可那是贺章年,帝都那些名媛挤破脑袋,只为让他多看一眼,现在告诉别人他爱上了一个不知道从哪里跑出来的野丫头?”

    “爱?

    你会不会想多了,顶多图一时新鲜感,你也说了不知道哪里跑出来的野丫头,吃多了山珍海味,也得换换清淡的口味,迟早还是会发现清汤寡水的不适合他。”

    曲夏月按了按钮,马桶冲水的声音突兀地响起,说话声顿时停住了。

    曲夏月打开隔间的门走出来,刚才说话的两人面色变化得很精彩。

    “你们喜欢贺章年?”

    曲夏月很随意地问道。

    “没有。”

    两人下意识就异口同声地反驳。

    “我很会吹耳旁风的,钟楚楚的下场你们也看见了,以后贺章年会不会发现我不适合他我也不知道,只不过目前来说,我的话还有挺有分量的。”

    “对不起,我们不该背后说你,没有下次了。”

    曲夏月扬眉浅笑了下,她们什么心态她其实很懂,无非贺章年以前身旁都没人,大家都处于一样的地位,现在他的身旁忽然出现了她,自然不少人愤愤不平,尤其是她们认为她平庸得比不上自己,这种嫉妒之心会显得更加浓烈,但又不敢表现出来,以免成为下一个钟楚楚,所以只能逞逞口舌之快了。

    曲夏月倒没小气地去跟她们计较,毕竟她们说的也是事实,她跟贺章年到了某一天就会散。

    钟楚楚之所以会是如今的下场,是因为她心术不正,完全枉顾别人的生命,她才忍不了。

    要仅仅是那一巴掌,她不一定会对贺章年开口,说到底她不过是个暂时的女朋友,逞什么威风啊。

    晚宴上推杯换盏,觥筹交错。

    散场时不少人都已经醉熏得厉害,贺章年只小酌了两杯,他灼热的呼吸铺洒在曲夏月的耳畔,沉声开口:“我今天没有什么酒气吧?”

    曲夏月的耳根微红,低声回道:“知道啦。”

    两人刚进了别墅,连灯都来不及开,贺章年就压着曲夏月肆意地热吻,粗重的气息在静谧的房间显得特别明显。

    曲夏月如同被钉在墙壁上了似的,没有任何着力点,全靠贺章年支撑。

    等到她涣散的神志慢慢回笼时,整个人已经被贺章年抱着往浴室走了。

    她葱白的手指紧紧地抓着他名贵的衣服,泪眼朦胧地更咽道:“你为什么口袋里会备套套?”

    贺章年的声线透着明显的慵懒沙哑:“都交代在你身上了,还要对我兴师问罪?”

    曲夏月并不领情,冷嗤道:“说不定你想在晚宴间隙跟谁暗度陈仓呢。”

    “我是对你太保留了,你才有这种荒谬的想法是吧?”

    曲夏月顿时被噎住,很快又很有求生欲地说道:“你该知道拈酸吃醋是情趣吧?

    我其实并没有怀疑你。”

    “我看你挺怀疑我的。”

    曲夏月无辜地眨了眨眼睛:“我怎么可能是这种人?”

    只是挽尊得太晚,别人说鱼水之欢,她倒像鱼似的游离在浴缸里,但她完全是快被淹死的状态。

    贺章年真是越来越颠覆她想象中的形象,只不过这个发现又让她沾沾自喜,这大概是只有她能看见的一面吧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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