贺章年X曲夏月7-《已离婚,勿扰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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结束时贺章年喝了些酒,只是不怎么上脸,他出了会所的门,便给曲夏月发了语音,“我这边结束了,现在回来。”
直到他到了车前,微信也没回。
贺章年牵起一丝淡淡的笑意,还闹小脾气了?
他上了车,如往常般吩咐司机开车去公寓,可是半晌也不见驾驶座上的人动一下。
贺章年警觉性很强,身手极为敏捷,迅速用手臂勒住了前座那人的喉咙,只听耳边响起一道娇嗔的喊叫:“是我哪。”
贺章年立刻松了力道,脑袋往前探去,果然是曲夏月。
她摘了鸭舌帽,瓷白的手来回摩挲着自己的脖颈,双眸氤氲着水雾,充满了控诉。
贺章年长腿迈过去,直接坐到了副驾驶座,他亮起车内的灯,细细地观察着曲夏月喉间的伤痕。
曲夏月:“是不是被里面哪位小妖精迷住了,要我让位啊?”
贺章年:“你还有脸说别人是小妖精?”
“我要是妖精的话,已经把你吸干了,还能让你出去逍遥快活?”
贺章年:“怎么来了?”
“查岗啊。”
“现在查到什么了?”
“身上有一股难闻的香水味跟香烟味,说明你没有特意洗过澡掩盖罪证。”
曲夏月又查看了下他的衣服,“没有女人故意留下的口红印跟塞进口袋的保护伞,说明你防备意识还算强。”
“只能说明防备意识还算强?”
贺章年淡笑道。
“不然呢?
我又没看见里面发生的事情,怎么知道是你没让女人近身还是让她们近身了又做得滴水不漏啊?”
“还有吗?”
“没带人出场——”曲夏月拖长了尾音,然后凑近贺章年的耳朵,娇俏地质问:“是在里面完事了还是真的洁身自好啊?”
“不如你自己检查一下?”
话音刚落,贺章年就伸手扣住曲夏月的后脑勺,倾身吻上去,他撬开她的唇齿,在口腔里肆意地扫荡。
他的吻较之以往粗暴了许多,不在乎那些缱绻轻柔的技巧,只有想她将吞食果腹的冲动。
她在此时此刻出现在这里,就该想到这个结果。
曲夏月的嘴唇被吻得又麻又痛,顿时有些后悔今晚走这一遭了,喝了酒的男人果然没有什么理智可言。
贺章年嫌中间的扶手箱太碍事,沉哑地出声:“过来。”
曲夏月怒瞪了他一眼,还是过去了,她的脸颊染着一层薄薄的红晕。
贺章年再次吻上她的双唇,只不过这次不再那么急迫,而变得细腻绵长。
许久过后,车内终于恢复了平静,曲夏月今天扎的是马尾,而现在马尾松垮下来,添了几分狼狈凌乱的美感。
贺章年也好不到哪里去,那件熨帖笔挺的衬衫此刻褶皱得不像话,脸上薄汗密布。
余韵过后,贺章年俯首凑近曲夏月,将她眼角的泪水轻柔地吻去,喑哑地问道:“现在可以说我是不是洁身自好了。”
曲夏月忿忿不平道:“你知不知道有句话叫得了便宜还卖乖。”
“白白便宜我的事情,我作为一个出色的商人,没有不占的道理。”
“奸商当道。”
贺章年笑了笑,骨节分明的手慢条斯理地给她整理衣服。
散了一会儿味,贺章年才打电话叫司机过来开车。
——
日子有条不紊的推进着,曲嘉容的验血结果已经连续一周都正常,医生宣布他可以出院了,只不过要定时来复查。
曲夏月喜忧参半,他能出院自然是天大的好事,可是也就意味着她得坦白跟贺章年的关系。
鉴于曲嘉容的病情还不算完全稳定,所以曲夏月是建议他在帝都休养,万一有什么情况,医院也了解情况。
曲嘉容没反对,既然还要在帝都待一阵子,就不好长期住酒店。
曲夏月迟疑了一会儿,说道:“房子跟看护我都让人找好了。”
她顿了顿,又补了句:“贺总帮忙找的。”
曲嘉容并不是迟钝的性格,这句话里的意思他懂了七八分,“什么时候的事?”
曲夏月想斟酌下措辞,可是想来想去还是老实交代了,在这种节骨眼上跟贺章年发展爱情,无论说什么都像是借口,“你手术后一周。”
曲嘉容看得出曲夏月最近的日子心情很好,他只是以为是他的手术成功了,现在想想,大概还有贺章年的原因在里面吧。
他说道:“姐,你开心吗?”
曲夏月的指尖微颤了下,说不开心就太假了。
从前觉得贺章年高不可攀,疏离冷漠,可是自从跟他一起,才发现他宠一个人时是多么毫无底线。
曲夏月:“嘉容,我不知道将来如何,但是现在我很知足。”
曲嘉容怔愣了半晌,才回神说道:“既然是你的决定,我一定支持你。”
“你放心吧,我有分寸的。”
曲嘉容很想说一旦陷进去了,怕没那么容易抽离。
可是她现在很开心,他又不忍心泼冷水。
贺章年给曲嘉容安排的住所正是他的公寓附近,他们的车子到达的时候,贺章年正站在门口。
曲嘉容下了车,礼貌又疏离地喊了声:“贺总。”
曲夏月看了眼贺章年,开口道:“我跟嘉容说了我们的事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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