Chapter.3-《近在咫尺的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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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又笑了,长眉一挑,飞斜入鬓,容颜堪比桃花。
见凌洛安带着危瞳出现,谁都不惊讶,几个平静默契的眼神交换后,众人该干吗干吗,吃东西唱歌喝酒恭维继续。
其实危瞳也不是来玩的,反正凌洛安下班不可能回家,和一群人在一起比和他单独在一起要安全得多。进包厢一个多小时,危瞳没唱歌也没喝酒,凌洛安看出了她的心思,眉头一皱,起身说了个“走”。
看着两人一前一后出去,一群人顿时又有了新的八卦话题。
“玩得好好的干吗走?”她抱怨。
“你有在玩?”他停步看她,“怎么,就这么怕和我单独相处?”
他在这方面倒挺聪明。危瞳叠起手臂,也认真了几分:“凌洛安,你到底看上我什么,我不就揍了你几回吗?”
他无语,说得他像受虐狂一样:“我说看上就看上,你废话这么多干什么!我又没说要娶你!”
“那你的意思是你准备玩弄我?”
“你这女人!”心火那个蹿啊蹿,“总之你少废话!反正从现在起你是我凌洛安的女人,在我同意和你分手之前你别想找其他男人!”见她悄无声息地退开朝马路蹭,他立刻追上去,“跑什么?我话还没完,有你这种保镖吗?”
“我是领工资的保镖,不是陪睡的保镖。”她动作看似无声,身形却十分轻巧,步履飞快,没几步就蹭到了马路中央。这条街行车较少,她倒退着走,也没多注意后面,不巧转弯处一辆汽车飞驰而来。凌洛安顿时冲上去,抱着她闪到一旁,那车一个急刹,堪堪停住,随后走下来一个发抖的男人,见到凌洛安忙胆怯地弯腰:“凌……凌经理,我没看到是你,真……真是对不起……”
原来是凌氏某个部门的员工,加班结束赶来参加生日会,开得急了些,差点儿闯祸。
“和你没关系,去吧。”凌洛安低头看怀里的人,“没事吧?”
“没。”她脸上也不见害怕,只是看了他两眼,便从他怀里挣脱。刚一转身,又回头看着他。
“怎么了?”对上她的目光,他有些得意地扬起眉,“谢谢之类的话少说,我喜欢实质性的奖励。怎样,有什么表示?”
她眯起眼看了他一会儿:“刚才那件事不会是你安排的吧?”
“……”这女人真是欠揍。
这天晚上危瞳回到家,破天荒地发了会儿呆。
问是那样问,可看刚才的车速,整件事不像是刻意安排的。也就是说,在危险关头,凌洛安的第一反应是护着她,这个举动回头再想她多少有些感动。
他这么认真,那她是不是该给他个机会呢……
心念变了,再见面说话相处时,对方总会觉察出来。他心里有了数,也没多问,直接当她默许。
他在女人方面素来是高手,反正他看中的从来都跑不掉,所以有些话他也从来不会重复说。
于是自这天开始,她发现他对她,一日比一日禽兽……
拉手搭肩搂腰这些都是小儿科,通常都是一见面直接扭过她的下巴亲她的脸——这还是慑于她的拳头,稍稍收敛的举动。
“凌洛安,你能不能别这么猴急?”就说花花公子最烦心,她还没决定要不要给他机会,他就迫不及待地想把她压倒。下了班不是带她去私人会所的包厢,就是开车到四下无人的地方,在车里跟她聊人生。
那志在必得的自信真令人无语,她也不能每次都把他揍进医院啊!
为这事,她一直想找凌泰,申请重新调回保安部。可自香港回来后,她就再没见过他。试图打他手机,但没有接通过。倒是在公司外碰见过陆路,听他说,老板去了b城,并且最近一段时间都会留在那里的公司办事。
关于她两周一次的汇报工作暂时由他代为执行。
“凌总到底有没有说几时回来?”她曾这样问陆路,但对方的态度却有些奇怪。看她的眼神似乎有点儿恨铁不成钢,该回答的没答,只说这件事暂时不会报备给老板,让她自己好自为之。
危瞳斜他一眼。话说得这么隐晦,是想让她听懂还是听不懂?
凌洛安就这么自以为是地当起了她的男友,一当就是两个月。
凌氏的员工们也从原本窃窃私语的观望变成如今长吁短叹的习惯。已经两个月了,危瞳打破了凌公子以往任何一个女人的纪录,成为前所未有的第一名!
只是,众人并不了解事实的真相。
真相是,城内有名的风流大少用了两个月的时间,还没把新女友弄上床!压倒事件,就此一拖再拖,最后变成谁都不能说的秘密。
周末,难得凌洛安不缠人,危瞳偷得浮生一点闲,用刚发的工资请邢丰丰和苏憧吃哈根达斯,岂料她们真正有兴趣的不是冰激凌。
“你真的在和凌洛安交往?”邢丰丰也是靠着自己在大公司的人脉才得知了这个消息,听完就打给了苏憧,两人相邀一起来审问危瞳。
“差不多吧。”她如今已不像之前那么烦心了,老实说,凌洛安对她还算不错。大约是他对待女人的经验丰富,和凌洛安在一起时的感觉,跟她以前在大学和学长学弟交往时完全不同。
以前那种总让她觉得累,她从来不是个体贴的女人,经济方面也不宽裕,不可能付出很多,也不懂得撒娇,遇事只会用暴力解决。在她第一次把勾搭她学长成功的某学姐揍完之后,原本总追着她跑的男生们就消失在了逆奔的风里……
而凌洛安不一样,他从不对她做任何要求,相反他总认为女人是应该被宠着的。他不会让女人花钱,同时因为女人看得太多,也不会轻易被其他女人勾引。
除却那些花花绿绿的过去和时常发作的禽兽病,其他都还好。
危瞳七七八八地说完,却见苏憧忍不住叹息:“那你的初夜对象呢?你不找了?我总觉得这应该是个故事。”和现实的白领邢丰丰不同,在幼儿园工作的苏憧是个言情小说迷,只爱浪漫。
“那种不切实际的事就算了吧!”邢丰丰抢话,“不如问曈曈他们进展到哪一步更实际!”
她们想知道的她都不想说,忙又追加了两份蛋糕,以求堵住她们的嘴。
三个人边吃边聊,计划着晚餐的去向,凌洛安到底没放过她,临近傍晚时打来了电话。
“你今天不是打高尔夫么?”危瞳不怎么高兴,“我还要陪朋友呢,你继续玩吧!”
“天都快黑了,还玩什么高尔夫!”
“音量低点儿,我头痛。”但凡接到他的电话,她头就会痛,“那你自己找节目吧,我没空。”
“你在哪儿?”他决定直接点儿。
“我在外面——”她还没说完,邢丰丰就抢过电话,“在市中心步行街的哈根达斯!”
“谢谢!”他笑了笑,“尽量拖延时间别让她离开。”说完手机一丢,油门一踩风驰电掣。
另一头,危瞳给邢丰丰展示了一下自己的拳头。
“我这不是为你打算吗!你们也两个月了,也是时候出动姐妹帮你鉴定一下了!”邢丰丰打开化妆包,开始补妆。
“又来了……”苏憧白她一眼,当没看见。
当晚,凌洛安表现得像个绅士,对邢丰丰有意无意的“眼波挑逗”礼貌无视,对苏憧的频繁提问耐心十足。到最后,连危瞳都诧异了。
和她们分开后,她忍不住摸了摸他的额头:“病了?”
“你才病了!”某少爷瞪她一眼。
“没病。”她下结论。
“怎么,给你朋友留个好印象不行?”他说着握起她的手,一把将她拖了过去,一个湿热的吻落在她的脸颊上,“一天没见,你就不想我?”
“你要听真话还是假话?”
他一口咬住她的耳垂。
“你烦不烦啊!”禽兽果然是禽兽……
“别吵,带你去个地方。”他搂住她的腰,朝停车场走去。
“会所楼上的套房还是四下无人的湖边?”她打了个呵欠,他用美美的桃花眼斜她一眼,将她推上了车。
结果表明,禽兽偶尔也会人性一回。
他带她去的是天文馆。
还没到闭馆的时间,但馆里却一个人都没有,他从工作人员手里接过钥匙,带她上了天文馆的顶层——瞭望台。
“听说今晚有流星雨,肉眼看不见,但用望远镜可以看到。”
“《流星花园》?”偶像剧她不太看,但经典的还是知道一些。
“别把我和道明寺比。”他不屑地撇嘴,“我可比他帅多了!”
结果这一等就等了三个小时,危瞳流星没看着,最后在暖和的长绒地毯上睡着了。
他看了会儿她呼吸均匀的睡颜,在她身旁侧躺下,撑着额角,那双桃花眼,带了些许与他轻佻的个性并不符合的莫测。
手指随意地抬起,自她前额划下,停在丰润的唇上。
他低头吻了吻,尝到红酒的气息,酸酸甜甜,似乎沿着接触的部位一路渗到他心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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