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浮-《蜜里调婚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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她被放在软被上,他身子往后缩着,求他:“能不能休息一会儿qwq.”
他笑了声,上了床,把她拉进怀中,感受到她有点累了,在她耳边说着甜腻的情话哄着她,直到女孩招架不住,又换了个方向求着他。
阮烟眼前的水汽消散又浮现。
只能紧紧抱着他,当成唯一的浮木。
她意识消散的最后一刻前,她看到墙壁上闹钟指向凌晨3点。
男人还在继续。
-
天光大亮。
房间里,旖|旎的气息还在漂浮,随着阳光落进,慢慢消散。
阮烟意识渐醒,睁开眼,动了动身子,感觉快要散架了一般。
昨晚周孟言再次破了时长和次数的原纪录。
只记得她三点钟昏睡过去,后来断断续续醒来,软声求饶,可是他死活就是不放过她……
为什么这人三十岁了,精力还是这么旺盛!
搂着她的周孟言感觉到她动了,慢慢睁开眼,看到她:
“烟儿醒了?”
阮烟对上他的视线,又羞又恼,把脸盖进被子里,翻了个身背对他。
男人自然知道她生气的理由。
阮烟被他重新拉进怀中,他把她翻过身来,柔声哄她:“是我错了,别生气。”
阮烟手掌推着他胸膛,“讨厌你……”
她开口,两人都听到了她沙哑的声音。
阮烟:“……”
彻底不想和这人说话了。
男人起身,拿起床头的水,她喝完,躺下床,被他重新搂住,他逗问她:“以后还打不打算玩那样的游戏?”
“……”阮烟又气又心虚,“你再说?”
周孟言沉沉的笑声落在她耳边,“不提了。”哄了她一会儿,他柔声问:“还困不困?”
“好困……”
他摸摸她的头,“继续睡。”
阮烟被他搂着,渐渐睡着,等到她熟睡后,他掀开被子下床,整理了下房间。
一个小时后,阮烟翻了个身,再次醒来,迷迷糊糊坐起身,刚好卧室的门被打开。
她抬头看到周孟言手里拿着一包东西,走了进来。
“刚睡醒?”
“嗯。”
他走到床边,把袋子里的药拿了出来,“过来,给你涂个药。”
阮烟:??
“这是什么?”
他抬头看他,几秒后淡声道:“消肿的。”
阮烟愣了几秒,脑中一僵,“这、不会是涂在……”
他眉梢挑起,抬手刚拉住她的手臂,阮烟就烧红了脸,立刻挣脱:“我自己涂就好!”
他扯起嘴角,“害羞了?”
阮烟面色酡红,不敢想象他帮忙涂药的那个画面,“其实好像也没有很肿……”
她试图狡辩。
男人见状,上了床,握住她的手臂,把她轻拽进怀中,安抚:“乖,不涂药等会儿疼了怎么办。而且我是你老公,还需要这样扭扭捏捏的?”
“躺好。”
他语气不重地命令。
纠结了三秒,阮烟最后乖乖躺下。
想想看,他看过摸过,她似乎好像再害羞也就那样了。
阮烟羞赧地阖着眼眸,听听窸窸窣窣撕开包装的声音,过了会儿,冰冰凉凉的触感盖了上去,传来一阵凉意。
男人的视野里,有些微微撕裂的伤口,他动作很轻柔。
的确是他的错。
“下次我一定轻点。”
听到他心疼的语气,她别开头,哼了一声。
下次一定从来不可信。
涂完药,他帮她拉好裙字,而后上前把傲娇的女孩抱了起来,轻哄:“还生气,嗯?”
她故意瘪嘴,轻声问:“下次我喊停,你能停吗?”
男人挑眉:“你经常第一次中途就喊停了。”
“……”
“那我怎么办?”
阮烟摸摸鼻子,“我说的是真喊停的时候。”
“哦?”他笑,“那前面喊停的时候是口是心非?其实还想让我继续来着?”
“……”
她怎么感觉又被套路了呢!
她坐直身子,严肃道:“周孟言,你昨晚这样算是提前预约了接下来一周的……全部次数。”
周孟言:?
她现在算是正式的周太太了,在这方面可以有绝对的领导权!
他笑了,“昨晚补的是上一周的次数。”
“下一周的,下一周再说。”
阮烟委屈:“这种事我能决定吗?”
周孟言扣住她的后脑勺,揉了下,“所有事你说了算,除了在床上。”
“……”霸道,真就霸道呗。
看她生气的模样,他眼底笑意更深:“以后还喝酒壮胆了吗?”
“……不喝了。”
以后再也不作死了。
男人回味起昨晚她主动的样子,“多喝点,挺好的。”
阮烟不想理他,气鼓鼓掀开被子下床,过了会儿,她站在盥洗池前刷着牙,在镜子里就看到男人走到她身后。
她漱口着,就感觉身子被揽住,男人从背后抱住了她。
他俯下身,和她的视线平齐,阮烟漱完口转过脸看着她,忽而亲了下他的脸颊。
他脸上就沾了她嘴角的泡沫。
阮烟狡黠一笑。
等到洗漱完,她转过身,周孟言捏住她的下巴,轻抬起,他的吻就落了下来。
缠|绵而温柔。
待一个吻结束,阮烟勾住他的手,掩盖住眼底的欢喜,他手一动,就与她十指相扣。
阮烟被他牵出去,心中忽而涌起一道情绪——
现在的她,是他真正的周太太了。
从此朝朝暮暮,都与他度过。
-
用完早餐,阮烟被周孟言带去了阳台,男人说要和她说件事。
她坐在秋千椅上,被他揽着:“什么事啊?”
他看向前方:
“我在欧拉的总经理职位被撤了。”
阮烟一怔,眉头皱起:“什么意思?职位被撤?!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?”
“就在上周。”
“我大伯做的?”
“董事会召开后,投票决定的。”
周孟言和她说完大致的事情经过,阮烟眉头紧锁:“我能帮忙做什么?我手里好歹也有8%的股份……”
他不禁笑了:“烟儿,你这样特别像嫁人后胳膊肘往外拐的样子。”
“我说认真的。”
他揉了揉她发顶:“没事,我是顺着你大伯的意思,故意被撤职的。”
“故意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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