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94章 当年历史-《反派家族的娇气包团宠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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而后它们就像是烛火,一个皆一个地融入元阳灯之中,原本只是散发着淡淡荧光的元阳灯,一瞬间光芒大作。
“这边是‘元阳点灯’么……?”
另一边,善堂之中,伍巧巧低着头,沉默地进行她的手工作业。
最近善堂花园里的花开了,小伙伴们都很喜欢,但是堂主严禁大家破坏善堂的景色,若是偷花摘花,便要被惩罚。她便想着,用颜色相近的布料,制作成以假乱真的花,是不是就能让大家高兴了?
想到大家可能露出的高兴面容,她忍不住嘴角勾起,专心致志。但是下一刻,她的动作忽然停了下来。
有人……在呼唤着自己?
她双手垂下来,闭上了眼睛倒在一边,再睁开时,她的双眼正散发着淡淡的白光。
一股力量将她托起,而后她往空中飞去。
对于太清铃,殷和玉想过各种情况,比如飞来一个古朴的手铃,飞过来一只妖兽,甚至飞过来一个人,他都不会惊讶。
但他没想到,元阳灯唤来了的,竟然是伍巧巧。
那已经褪去伤疤的面容,那被细心扎起来的头发,还有手上大大小小的做手工搞出来的伤,毫无疑问,眼前之人便是他们曾经救下的小女孩伍巧巧。
伍巧巧立在空中,双瞳已经成了白色,并散发着淡淡的光。她居高临下地看着殷和玉与华星阑两人,又茫然地看了一眼空中的元阳灯。
她做出了祈祷的手势,将身体蜷缩起来。在殷和玉还来不及呼唤的时候,身形渐渐缩小,而后在他们惊讶的眼神之中,化作了一个银白色的手持铃。铃身并没有太多繁复的花纹,造型古朴,但并不简单。
这恐怕,便是会被元阳灯唤来的太清铃,殷和玉怎么也想不到竟然会是伍巧巧。
他双手伸出,接住了太清铃,随后有些犹豫。
和其他的法器不同,它们最多也是里边寄宿这灵的意识,而他唯一见过的凤寻前辈,事实上早就离开了缠心木,在凤飞章与池迁夫夫那里守护他们。
但是手中的太清铃,是伍巧巧当着自己面变成的,这就让殷和玉对使用它有了障碍。
伍巧巧有意识吗?知道自己变成了这个样子吗?知道接下来要面对什么事吗?
在殷和玉犯难的时候,华星阑接过太清铃。
“星球!”
“我知道你在犹豫什么。”华星阑拍拍殷和玉的肩膀,“我觉得你要相信制作者对于法器的用心。”
这般技术高超的炼器着,是不会去随意损害自己的得意之作的。何况元阳十宝世间仅有十件,每一件都是独一无二,精挑细选的。
殷和玉听了,才算是过了心里那一关,带着些许的歉意,控制元阳灯收服太清铃。
元阳灯对法器有着绝对的掌控力,因此太清铃并没有反抗就被打上了殷和玉的烙印。随后四周的空间开始不稳定起来。
太清铃化作一道银色的光芒,将元阳灯整个包裹住,随后,就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,元阳灯落到了地上,光芒映出来,竟是在墙上投影出了一个“门”。
四周的气息开始改变,源源不断的灵气被吸涌而来,像是在催促门口的两人快些进去那般。殷和玉咽下一口唾沫,鼓起勇气打开门,和华星阑一起走了进去。
等两人进入,光芒消失,墙上恢复了原本的模样,而元阳灯,也在原地渐渐消失。
元阳灯出现在了自己手边,随后飘起,像是在为自己引路,殷和玉便也不怀疑,拉着华星阑一路前行。
这里的环境一片黑暗。不,应该说,不管什么东西似乎都是黑乎乎的。
这里四处堆放着纯黑色的杂物,歪七倒八,让人看了便觉得有些不舒服。元阳灯一边指引,一边为他们驱散迷雾。等到它停下时,是落在了一个祭坛太子之上。
祭坛很高,元阳灯飞上去倒是容易,但是台阶长到让人有些气短。华星阑抱起殷和玉,三步并作两步赶了上去。
元阳灯落在一个桌子上,而桌子旁,有个男人正在打坐。
殷和玉很确定,这个男人就是自己梦境中曾经见到的那个背影。
不等殷和玉开口,男人主动睁开眼,那眼睛虽然明亮,却宛如死水一潭。毫无半点灵动。
“你终于来了。”
殷和玉打量再三,试探道,“洛苍前辈?”
若眼前之人就是洛苍,其实说“前辈”二字已经是有些拉低洛苍此人的规格了。这可是铭文祖师爷一般的存在。
“看来你不是什么都不知道。”男人垂下眼眸,一抬手,“坐罢。”
殷和玉和华星阑如坐,他看了看四周的古怪杂物,道,“前辈留下元阳十宝,可以开启元阳秘境,那么这元阳秘境里有什么呢?”
“原本有的是无边无际的宝物。”男子的声音如垂垂老矣的老翁,“现在只有一望无际的邪物。”
“这里是我的赎罪场所,原本我并不打算留下入口和钥匙,只是,到底要留下一线生路。”
“邪物……”殷和玉了然,“难道说,这些全都是被那种奇怪矿石污染的法器?”
从他们一进入秘境至今,眼前的黑色杂物就没断过,看见这里法器数量的可观。铭文师在历史上消失,连传说都很少有的原因之一就是法器不是被当成普通灵器法宝使用,就是凭空消失了。
这其中,恐怕还有一段故事好讲!
“你们知道的事情不少。不过,这不奇怪。”洛苍看向华星阑,露出了片刻的疑惑,随后道,“你想知道的不止这些。”
“是的!”殷和玉道,“事实上如今的乾天界,有关铭文师的情报和记载都像是被有意抹掉了,洛苍前辈,我想知道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。”
“当年……”洛苍微微抬头,像是在追忆什么。
洛苍虽然声音宛如老翁,但是相貌看起来还是很年轻的。他身着一身不符合乾天界如今风格的长袍。在那儿打坐的身体就像是雕塑一般纹丝不动。
“潮起潮落,罪孽罢了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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