停电,无主地-《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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梅老爷子见顾寅表情麻木,半点惊讶都不显,有点稀奇:“可以啊小子,你看上去岁数不大,性子挺沉着冷静。”
顾寅嘴角一抽:“...您谬赞了。”
梅老爷子微笑看着顾寅:
“两个月前我在医院遇到那孩子,我老啦,人越老就越惦记从前,只要在谁身上看到有娉婷的影子,我都舍不得挪步。
那孩子胆子倒也大,他认出我是谁,看到我在看他,直接跑到我面前,一脸惊慌地问我能不能帮他。”
顾寅:“......”
历史总是惊人的相似。
顾寅第一次见到朴桐仁时,朴桐仁张口也是问能不能帮他。
梅老爷子:“倒也不是什么大事,那孩子是个演员,跟公司闹得不愉快,说不想接工作了。这才多大点事呢,不想干就不干,我就让他先来我家里安心住下。”
顾寅:“......”
不知道说啥才好。
“也许是我提了两嘴娉婷的事,这孩子第二天就打扮成姑娘家了,”梅老爷子揉揉眼睛:“真是个好孩子啊...”
顾寅:您确定他不是因为个人爱好吗?
不过梅老爷子有点不解:“这孩子和公司闹得不愉快,我让人去办这事,回来听说,这孩子事业明明正在稳定上升,突然间就不想干了。
说是不想拍戏了,改想唱戏。
他倒也给我唱了几嗓子,确实挺好。那孩子扮起女孩儿是信手拈来,一点不突兀,嗓子也好,要是真去唱戏,也得是名角儿。”
顾寅:“......”
女装,唱戏?
朴桐仁在原来的世界,不会是个花旦吧??
顾寅心里打鼓。
但,洁身自好顾大爷,整天忙得都是星辰大海,也没和哪位花旦名角上演过什么风流霸总俏花旦的故事啊......
“但这孩子心里装着事,有一天张婶告诉我,晚上路过二楼,听到他房间里动静不对,进去一问,原来是被噩梦魇住了。
也是可怜,嘴里一直喊着救命...张婶安慰他也安慰不来,就看他缩在床上直冒冷汗,说什么一闭上眼睛就能看到个男人...问他男人是谁吧,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。给他找心理医生,也只是说压力太大...”
放下茶盏,梅老爷子眼睛闪着光:“我看桐桐和你挺投缘,要不你跟谢奚在这多住几天?”
顾寅眼神变得微妙。
老爷子现在不仅仅想留下谢奚,还想留下自个儿了?
但顾寅确实有很多事情要跟朴桐仁谈谈。
顾寅说:“晚上我去找他聊聊。”
梅老爷子:“我听说,桐桐让你洗完澡去他房间找他?”
顾寅:“......”
梅老爷子:“你没去?”
顾寅:“......”
空气中透露出一丝奇怪的八卦的味道。
梅老爷子又往顾寅那边倾了倾身子:“你喜不喜欢桐桐?”
顾寅:“???”
梅老爷子:“我看你跟谢奚很亲密,你跟谢奚...?”
顾寅:“???”
为什么话题突然跳跃到了奇怪的方向?
顾寅有些无语:“我当然不喜欢朴桐仁,我跟谢奚也不是您想的那种关系。”
生命不息,八卦不止。
真没看出来老爷子对这种事情感兴趣!
“呵呵!”梅老爷子退回去坐好,手里拿起茶盏把玩。盏盖和茶盏相撞声清脆悦耳,他说:“看你的样子,事业心挺重吧?”
顾寅扬眉:“为什么这么说?”
梅老爷子:“没权没势的毛头小子,能在南江蹦跶到老头子我都知道了你的名字,说没点野心,我可不信!”
顾寅:“我这不是没什么事干吗,闲着也是闲着,主要是运气好才赚到点钱而已。”
梅老爷子:“哼,别糊弄老头子了,你现在玩的把戏,哪个不是我年轻时候玩过的?不过你这么蹦跶,不怕黄家的坏小子们收拾你?怎么,背后有什么靠山?”
顾寅听了掀唇一笑:“我就是一个普普通通的人,手上除了流动资金什么都没有,操盘的事也是为了一时之需赚点快钱,我心里有数,不可能一直干这种投机的事,黄氏能怎么收拾我?”
目光清透凛锐,浑然不惧。看起来不大,却好像在商海资本里徜徉已久,自信又老练。
梅老爷子浑收回看顾寅的视线,半晌,挥挥手赶他离开:“我累了,你走吧。”
顾寅站起身,没急着走,问:“您喜欢下棋吗?明天我再陪您好好下几盘?”
梅老爷子跟小白兔、渣三、渣四都可能有关系。
为确保解决脑中书,顾寅还得多了解了解他。
梅老爷子瞪他:“你小子是赢老头赢上瘾了?”
顾寅:“我这不是怕您总是赢也无聊?再说了,您今天也没真心想跟我下棋不是?有好几次您落子都落错了地方,明天,咱爷俩可以好好下几盘。”
对付这种骄傲了一辈子的老资本家,顾大爷可谓很有经验。
梅老爷子听了,哼哼两嗓子,并不买账:“明天再说!”
顾寅笑笑,没再多说,退出了书房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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