恐高,小变故-《穿进狗血文弱受成攻了》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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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真就一头扎进怀里,脑袋差点磕到下巴。

    顾寅:“...这种极端天气就很烦人!”

    顾大爷自觉有点小狼狈,抓住谢奚的胳膊要退回去坐好。

    但放在双腿前的那把伞卡在了顾寅和谢奚的腿之间,老硬的伞柄戳到了顾寅的小腹,腹部一酸...

    好家伙!顾寅没坐回去,又栽进谢奚怀里!

    太尴尬了!!

    “......”心里骂出句脏话,顾大爷这回先把下面的伞给抽出来。

    伞抽出来放到了旁边,顾寅却也被谢奚一拽——

    一只手扣住顾寅的后腰,圈着顾寅把他从地上拉回了座位上。

    和谢奚同一边的座位。

    顾寅:“......”

    静谧,除了静谧只剩窗外冷冷拍打的冰雨。

    顾寅感觉自己是被谢奚从一种尴尬的地境拉到了...另外一个更尴尬的地境...

    抓住腰上那只手的手腕,顾寅咳了两声:“...谢谢,能松开了。”

    边说边要把这只爪子拿开。

    但这只爪子没被拿开。

    顾寅:“...??”

    谢奚:“寅哥,你恐高吗?”

    顾寅:“.........”

    小白兔真是一点也不留情面,看破还说破。

    尤其现在身在高空,风雨里摇摇又欲坠...

    不提还好,不提能强行转移注意力,一提,满脑子都是一句话“日,可真特么高啊草!”

    努力挥开满脑飘着的高矮胖瘦各色各样的“高”这个字,顾寅掰开谢奚的爪子,长腿一迈坐回了对面。

    谢奚手心的温度空落下来,静静看着顾寅。

    顾寅和谢奚四目相对,一脸正色:“你觉得我是恐高?”

    谢奚:“......?”

    难道不是?

    主要是没想到雨下的这么大,缆车这么不稳。

    清清嗓子,顾大爷小课堂当场开起了课:“人们唯一的恐惧其实是恐惧本身。”

    特别正经!

    谢奚:“.........”

    但仔细注意就能发现,顾寅一本正经的脸皮之外,耳垂、脖颈,全都红透了。

    谢奚就看着顾寅用专注到近乎炙热的眼神看着自己,一句话接着一句,两片嘴唇开开合合...

    就算有这种小弱点,顾寅还是会坐上缆车,用他自己的方法把害怕的东西踩到脚下。

    他的字典里好像没有“逃避”和“害怕”,霸道又特立独行...

    实际上却又因为被人发现了而尴尬到耳垂通红。

    谢奚很难想象顾寅原来还会有这样的一面。

    有点自欺欺人。

    但...特别可爱。

    迎着顾寅这样的眼神,谢奚漂亮眼睛里眸色深得发乌,情绪翻滚汹涌。

    小课堂上的话一句都没听进耳朵里。

    满脑子都是世俗的欲望。

    ——

    等缆车行到山下站台,顾寅一边抓着伞,一边抓着谢奚,暗叹终于能下车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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