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和她的四年(二十五)-《玩命的节奏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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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拉倒吧!”
刘念歪头挤着眼睛,一副了然的模样,“要没吃醋你会是那个反应?
不说同意,也不可能拒绝的这么狠辣决绝,连着给人留面子的余地都没有,按你往日作风已经失态了吼!”
沈忆枫稳稳的握着方向盘,没了争辩的兴致,“随你高兴,你想怎么认为就怎么认为,我还是那句话你想多了。”
刘念哼了声,自顾自道:“既然对我不是没感觉,亲一下反应那么大干嘛?
弄得两人都不好看。”
这下沈忆枫是彻底无语了,一个人脸皮厚到这种程度也是种能耐。
这周末寒假前最后一次休假,时间快的让人有些措手不及。
刘念和张娇的交情就跟这时间一样在无知无觉中失了踪影,一个屋檐下抬头不见低头见的实在尴尬,她也十分腻烦这种看人脸色的日子,于是有了下学期搬出去的心思,胡菲菲得知后强力支持,并表示跟她一块搬,到时可以住一块。
这样的决定只是想想都让人高兴,彻底放假后刘念跟沈忆枫提了提,并将事情经过简略说了遍,原以为对方会有诸多阻挠,结果只是思忖片刻便点头答应了下来。
于是这个冬天刘念的心情越发好起来,尤其是韩舒回来了,她们偶尔也会电话联系,虽然次数不多,但也暂时影响不了彼此的关系。
这个新年韩舒带着韩企和习望一块来刘念家玩,一段时间不见两小孩都长高了不少,尤其是习望,在她们见不到的地方个子蹿的比韩企都高了,只是性子依旧腼腆,衬着那张精致的脸蛋,可爱的像个姑娘。
刘念以前没事干买过一个游戏机,只玩了两三次,知道韩企热衷电玩,便将机子找了出来给他打发时间。
小孩依旧是那个痴迷样,捧了游戏柄就怎么都走不开了,习望则乖乖的咬着根棒棒糖坐在他身边看着,茫然的模样也不知道有没有看懂。
沈忆枫在厨房做点心,刘念和韩舒则坐在沙发上聊天,韩舒是知道沈忆枫的,但对这个人不怎么了解,此时见着他堂而皇之的呆在这,且看行为举止对这环境万分了解,莫名的起了好奇心。
她撞了撞刘念,小声问道:“哎,沈忆枫到底是你什么人啊?
你表哥?”
刘念笑道:“怎么突然问这个?”
她倒不是特意隐瞒,只是那个男人还没真正接受自己呢,怎么说都是她倒追别人,说出来都觉得丢人。
“不是啊,知道这人好久,也知道你们交情不错,但一直不知道他是你什么人,之前以为是你哥呢,结果你们不一个姓。”
她推了下戴了好几年的黑框眼镜,“好奇一下不也正常嘛。”
刘念想了想,觉得也是,换做自己估计也得问上一问。
想了几秒后,她道:“不好说呢,不过暂时算我男人吧!”
韩舒刚喝进一口奶茶,顿时岔了气,咳嗽的满脸通红,随即双眼氤氲惊讶的看刘念,压低声音吼了声:“你男人?”
刘念点了点头,对着她这反应很满意,笑眯眯道:“怎么样?
够刺激吧!看我多能耐能拿下这么个人。”
“不是啊!”
韩舒皱眉,两手扒住刘念的胳膊,上上下下扫视了她一圈,“你们住一块?”
“没,他就白天呆这。”
韩舒讷讷的,“白天能干的事也多啊!”
刘念一时不明白这话什么意思,目光再她身上又转了一圈后有些明白过来了,一巴掌拍在了她背上,郁闷道:“你想什么呢?
关系还没到那上头去。”
“不是吧?”
韩舒明显不怎么信,老实姑娘上了半年大学也知晓了很多事,毕竟一个屋子里干点混事的人总是有那么一两个的。
刘念脸上有些不自然,但还是照实说道:“就我单恋呢!他勉强算承认咱俩身份,别说那有的没的,我估计我稍微碰他一下就够我受的。”
韩舒的目光转换过来,原来眼前这人才是一匹狼啊!
两人说的起劲,除了沈忆枫也没特意避着什么人,韩企专心游戏根本就不会注意她们,只有闲来无事的习望将那些对话听了个七七八八。
他眨巴着眼一下一下的往刘念身上瞟,有些惊讶,有些疑惑,还有些说不清的忧郁。
又是半晌后,韩舒突然肚子疼跑厕所解决问题去了。
刘念一转头便对上了习望探究的视线,她挑眉,“看什么?”
习望突然垂眼,然后摇了摇头。
刘念的劣根性在这个男孩面前总最容易被激发,见着他这小媳妇模样,心里的恶劣因子又开始蠢蠢欲动起来。
她干咳了声引起对方注意后冲他无声的招了招手,见人没反应后,威胁似得瞪了瞪眼。
好宝宝犹豫了犹豫,终于咬着棒棒糖起身走了过去,在离她不远处停下。
刘念指了指一旁的位置,习望又乖乖的坐了。
“我们刚才的话你是不是全听见了?”
等人坐稳刘念立马眯眼发问。
“没啊,听不清。”
刘念抬手搭在他肩上,诱惑般的道:“真的?”
并排而坐的距离本就很近,这时刘念微微歪头凑在他耳边,距离近的更是让他感觉到了对方身上散发的温热,那样浅浅的温度让本就腼腆的孩子更是红了脸。
他都不敢看刘念,只将视线虚虚投在别处,缓慢摇头,弱弱道:“真的。”
刘念拿手警告似得戳了戳他的脸,相差六岁的年纪,让她对眼前的男孩没有明显的男女界线,也自然没有什么顾忌。
她眯眼道:“骗人就掉小鸡鸡。”
习望的脸轰一下就红了,慌张的转头看了她一眼,对方清亮的眼中投影着自己局促惊愕羞愤的脸庞,又猛地低头,僵硬道:“你怎么能说这样的话?”
刘念感觉他的反应很是有趣,还脸红呢,还是男娃娃吗?
简直就是妥妥的女孩啊!
“怎么就不能说了?
我这也是为了保证你话语的真实性。”
她笑着推了推木掉的小孩,“快说,真没听见?”
这人连掉小鸡鸡都说出来了,虽然这种话没几个人会信,但是习望下意识的不想再撒谎,于是丢脸的点头,“听见了。”
刘念啧了一声,“我就知道。”
但她对这事也不介意,换了话题,“你小子有没有中意的女孩?”
习望没想过她会问出这样的问题来,快速回道:“当然没有。”
这个年纪的孩子还对这样的问题感到丢人和羞涩,甚至连和异性说句话都是不妥的,稚嫩又单纯。
而刘念不会想到这竟是她最后一次和这个可爱漂亮的男孩有交流,几个月后的某个假期,从韩舒那得知习望家逢巨变,母亲铛锒入狱,而这个至纯至善的男孩去了哪?
却是没人知道。
再重逢时已经物是人非,甚至找不到丝毫当年所熟悉的痕迹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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