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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你在这里附近？”

    棠灵没有去看年年，她望着纪无妄，这也太奇怪了，每次自己遇到危险，就自己的人就是他。

    “嗯。”

    纪无妄淡然回应，微微侧开头，现在心脏的部位，还隐隐作痛。

    这种感觉，真的是来的莫名其妙。

    “你是谁？”

    下意识的，纪无妄问道。

    “我是棠灵。”

    棠灵疑惑，不明白纪无妄想要问什么。

    他此时看着自己的眼神，也都是非常奇怪的，其实她也很想知道，他想通过自己，去看到什么。

    纪无妄听闻她的回答，低敛下了眉目。

    “你认识司凰吗？”

    纪无妄忽然问道。

    棠灵心内猛然一跳，司凰？

    他认识自己？可是自己对于他，却是很陌生，毕竟是这种天人之姿，若是遇见过，根本就不会忘记的。

    “不认识。”

    棠灵摇了摇头，前世的事情，实在是过于诡秘，何其幸运才能够重生一次，她是不会把自己给暴露出来的。

    纪无妄很想从她脸上看出来一些什么，可什么都没有。

    “主人！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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