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事情成了还好,万一不成,说不定全家性命都难保。 他宁愿自已被皇上责罚,也不能让纪晓北冒险。 “我在去想想办法吧,时候不早了,我要走了。” “等一下!”纪晓北说,“厨房熬了汤,喝一点再走吧。” 付季昌烦乱的心里又舒服了些。 这是纪晓北第一次主动关心自已。 他觉得这一趟没有白来。 灶屋的银耳莲子羹正汩汩地冒着泡。 纪晓北给他盛了一碗,舀了半盆子凉水,把碗放了进去。 “马上就能喝了!” 付季昌:你很会想法子! 他又想到了纪晓北说的开荒山的法子。 府衙的小仓库可以开,荒山也可以开,这些他都可以一个人承担。 但是种子的事,如果真的长好了,那就要推广到别的州府,到时候种子的来历就不好说了。 一旦引起麻烦,被追究起来,纪晓北是跑不了的。 自已这个通判都保护不了她。 他又暗自摇摇头。 纪晓北把冷下来的莲子羹端给他。 “有些事还是要试试的,困难一定会解决的,不试你怎么知道不行!水来土掩兵来将挡,车到山前必有路,大胆一些!” 纪晓北说完,转身离开了。 付季昌心情复杂地把汤喝完,出了纺织作坊。 石头进屋找到纪晓北,迫不及待地问:“姐,他来做什么?那脸黑的,比咱家的锅底都黑。” 纪晓北说:“没啥大事儿,就是提醒你们流民多,多注意些。” “知道呀,他就是来说这个?” 纪晓北点头。 石头不信。 小幺表哥进来的时候,风风火火,愁眉不展,气势汹汹。 走的时候,心平气和,眉头舒展。 难道就因为喝了一碗解燥的莲子羹。 第(2/3)页